——今晚直播实录——
瓦尔登湖(节选)
亨利. 戴维.梭罗
古卫东 译
大多数的奢侈,而且很多是所谓生活的享受,都不仅是不必要的,而且是人类提升自身的积极阻碍。关于舒适和生活的享乐,最聪明的智者总是生活得比穷人更加简单和寒酸。那些古代的哲学家们,中国的、印度的、波斯的、希腊的,都属于这样一个阶级,外表看没有比他们更穷了,但内心没有比他们更富有。关于他们,我们知道得不多。值得注意的是,一旦我们行动起来,却发现我们和他们是如此熟悉。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更加现代的民族改革家和慈善家身上。没有人如果不从自愿贫穷的地位出发,而能成为一个公正或聪明的人类生活的观察者。奢侈的生活带来的果实只能是奢侈,不管是在农业、或贸易、或文学、或艺术方面。而今有哲学教授,但没有哲学家。可是之所以宣称教授令人敬仰也是因为他曾令人敬仰地活过。一个哲学家不在乎他是否拥有复杂的思想,甚至都不是创立了某个流派,而是爱智慧而且根据其指导活得简单、独立、慷慨和忠诚。要能解决生活的难题,不光是理论上,而且也是实践的。伟大学者和思想家的成功通常都是普通的、谦卑式的,不是帝王和雄性十足的。他们仅仅通过适合来设法应付生活,实际上和他们的父辈一样,一点也不像来自一支高贵的祖先。但是人为什么会堕落呢?是什么使得一个家族衰亡呢?那些使一个民族衰落和灭亡的奢华的实质是什么呢?我们敢肯定我们的生活里就没有吗?哲学家的生活即便是从外表看也超前于他的时代。他不会像自己的同代人那样去吃、住、穿衣、取暖。如果一个人保持内热的方式不比其他人好,他怎么能称得上哲学家呢?
当一个人被我描述的上述几种模式温暖,接下来他想干什么?当然不会再要同一种温暖,像更多更丰富的食物、更大更豪华的住宅、更精美更大量的衣服,那都属于无数的、持续不断的、更热乎的火,依次类推。当他得到生活必需的这些东西,比起得到这多余/就有了另一种替代;那就是,现在可以去从事生活的历险,他从更卑微生活劳作里的假期就开始了。泥土,看上去,适合播种,而它现在能向上坚定地遣[qiǎn]送萌芽。为什么人如此牢固地把自己植根于大地,当他可以,以同样的比例深入头顶的天堂?——高贵的植物的价值是靠最终在空气和光中结出的果实来衡量,远离地面;不能被当成更低贱的食用品看待——那些虽然也可以是两年生,但通常被培育得具有完美的根,而且经常被剪了顶子就为这一目的,以至于大多数人都不认识他们,在他们开花的季节。
我无意给那些具有坚强而勇敢天性的人们开列一些规则,无论是在天堂或地狱他们都会料理好自己的事务,偶尔[ǒu ěr]还要建设得更加壮丽,比那最富有的人挥霍得更加肆意,而永不会让自己陷于穷困,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过活的——假如,真的确实存在这种梦寐以求的生活;也不针对那些恰恰从现存条件的事物中寻找到勇气和灵感的人们,他们是以情人般的喜爱和热情来珍惜[xī]生活——从某种程度,我估计自己应在此列;也不是对那些已经得到很好雇佣的人们讲话,任何情况下,他们都知道他们被雇佣得好还是不好;——而是主要针对大多数不满于现状的人们,总在徒劳地抱怨他们命运的艰难或时日的沉重,这本来可以有所改善。有那么一些人抱怨的最积极和最难获得任何安慰,因为据他们说,是在履行义务。还有一些人我也牢记在心,他们看上去富有,但实际上是最穷的可怕的阶级,他们积攒了浮财[cái]但不知道如何使用,或摆脱,于是为自己打造了黄金或白银的镣铐。
Hello, this is Uncle Gu’s Cabin. I am the Anchor Gu Weidong. This is a live-broadcast. Welcome you telephone and question me and then we have a discussion. English is not my mother tongue. I hope you forgive my a bit of poor expression.
你好,这里是古大叔小木屋。我是主持人古卫东。这是现场直播。欢迎您来电提问,然后一起讨论。英语不是我的母语,希望您原谅我的英语表达。
We are just talking about Walden and our life.
我们正在谈论《瓦尔登湖》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