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咖啡馆里,继续琢磨诗。
不是为了写,只是为了想。
凡人的宿命是走完自己的人生道路,
诗人的命运真谛却是创作和虚构,
给早已存在的现实添上一块虚幻的大陆,
让世界变得更广博。于是,
诗人更多的时候是在自言自语着。
每天早上咖啡馆里的人都很多,
妈妈级的,外婆级的,
女人桌和男人桌,交谈热烈,
也有埋头读报或操作自己电脑的个体。
“心闲而事简,神虚而地宽。”
住在病房里的时候,倒是出现了这句话。
那时的每天也会上网,也查自己的邮件,
但觉得:
世界和自己没什么关系,自己在世界的外面。
这感觉其实一直持续到现在。还是没关系。
我的世界,好像从走出了医院,
就没有再走回原来的世界中。
某一步迈错了,什么东西不对了,
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
准确说,我不再在乎以前曾经在乎过的,
或者别人还都在乎的那些事了。
身边的人经常地,总是,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我只好在心里说:去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