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舒敏
舒敏何许人也?蒲城的姑娘,大荔的媳妇!
舒敏所操何业?师大出版社的员工,也可以称为编辑!
舒敏长相如何?没有沉鱼落雁,也不闭月羞花,就是有点出类拔萃,还有点鹤立鸡群。别的女人妒忌,自家的男人爱着。
舒敏文字如何?闭关几十年,突然玩起来,没想到玩出了一本《梦里乡愁》,还玩进了2014年散文卷。
舒敏将文字当做手中的魔方,愿意怎样折腾就怎样折腾,愿意怎样玩就怎样玩,不按规矩出牌,也不研究规矩,想说啥说啥,想写啥写啥,手上没铐,脚上没镣,也就没有羁绊。
舒敏生活的很幸福。有一个会挣钱会疼人的老公。有一个美丽得不像话文字功夫更不像话的女儿,母女俩开了个母女档公众平台,叫《舒寫》。像搞竞赛似的,一天一篇,吸引着两代人的眼,激荡着无数人的心。
舒敏爱逛。白云下,山茆上,大城市,小村庄,信马由缰。可是人家没花钱,就弄了个为她开一辈子车的司机,咱乡党老习提包是扎势呢,人家那个确实是心甘情愿。
舒敏爱看。她不爱看大地方,不爱看大手笔,就爱看我们乡里人司空见惯的物件,看我们老百姓的生活状态。哈哈!忘了,她曾经也是乡里人,就理解为爱恋旧吧!
因为惠家环,因为孔明,因为姜菱鸽,结缘舒敏。我不但见到了真人,还欣赏到了真性情的文字。舒敏的文字,很是洒脱,不拘一格,信手拈来,好像话就在嘴边,就是那么随意,就是那么滋润,纯生态,不做作。
人家方英文写了个《落红》,她就来了篇《悲欣交集话落红》;人家孔明有才,她就直接说《孔明借东风,我欲借孔明》。人家教授白忠德微信里发了几张熊猫亲昵图,她就来了一篇《春天里,让我们酣畅地爱一场吧》。你说说看,这个舒敏想干啥?问题是她想干啥就干啥,咱不服都不行!
前几天,白鹿原下的“好老汉”走了,原上原下,悼词如雨,经幡如云,可就是有一些异样的声音,像苍蝇一样惹人烦。这当口,所有的男人都沉默了,但这个小女子舒敏,这个号称“蒲城愣娃”的舒敏却发声了。我知道她说得很对。但在这个“指鹿为马”的环境里,她就显得有些另类。她就像《皇帝的新装》里的那个小孩,爱说真话,也敢说真话。
我们一起出游的那天,她说了几句话,问她老公说的对不对,人家老公很聪明,说“在家里对,在外边不对”。她不服,问我的意见,我说她老公说得对!她于是将信将疑地似乎释然。你看看,还是作家呢,不信老公的话,却信“白先生”胡说。
她弄了一篇《俺蒲城》,一下子就成了蒲城的名片。为此,嘚瑟了好长时间。于是乎,《蒲城人》《咱大荔》《人家富平》,呼啦啦就出来了,她也就成了渭北名人!写了篇《惠家环》,过了过荣誉村民的瘾,昨天又弄了个《他蓝田》,简直就没把蓝田人在眼里放,分明在心里搁着呢嘛。还弄的蓝田人不停地给点赞。我就不服了。我是土生土长的蓝田人,都没写出一篇蓝田的东西,你一个蒲城的女子大荔的婆姨,你咋就敢呢?还用了第三人称!婶可忍叔不能忍,必须反击,白先生我也要弄篇《他蒲城》!
可惜先生没去过蒲城,除吃过蒲城的蒸馍之外,啥都不知道呀!憋得没办法了,只好连喝了十杯水,连上了十二趟厕所,这之后,才狠狠地在手机里按出来三个字:她舒敏。
你说你是蒲城愣娃,我还是灞河岸边的二杆子呢。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白先生我还就不怕你舒敏。你敢写《他蓝田》,我就敢写《她舒敏》。
哈哈,看你能把我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