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读文2023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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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07    23'44''

主播: 🎶心兮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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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20231030“雲之梦”午间荐读文字: 正式改革之前,张居正还做了一件事,对散漫不羁的明朝士风进行整顿。当时距离王阳明辞世不过数十年,他的“心学”思想正广为流传,朝中官员大部分都是“心学”门人。张居正早期也深受影响,但渐渐地,他对空谈之风感到深恶痛绝。他认为,要实现更深层次的变革,必须统一思想,他想到了强调“天理”的程朱理学。 公元1577年9月,就在张居正即将实施新一轮的行动时,突然传来一个消息,他的父亲病逝。按照儒家礼仪,张居正应当立刻回家乡守丧,27个月之后才能复职。这让张居正陷入两难。放弃丁忧,必会招来骂名,但是只要他离开,即将展开的政改大计必将功亏一篑。 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是“夺情”,即由皇帝出面,剥夺大臣的孝亲之情,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留下来。但这种情况极其少见。明朝此前曾明文规定,“内外大小官员丁忧者,不许保奏夺情起复”。 张居正最终没有走。名义上是年幼的皇帝以“夺情”的方式驳回了他回家的请求,但在一些大臣看来,是大权独揽的张居正有意促成了这样的结果。他们不相信张居正孝亲的诚意,进而怀疑“夺情”是否出自皇帝本心。他们联名上疏,却遭到严厉的廷杖。 朝堂之外,对张居正的非议甚嚣尘上。此刻,一份以海瑞之名弹劾张居正的奏章在南方广为流传。这份奏章并非海瑞所写,但人们相信,打着他的名号会更有说服力,也更能引起共鸣。在汹涌的民意面前,张居正依然视若无睹。他对言论毫不介意,他说:“有欲割去吾耳鼻,我亦欢喜施与,况诋毁而已乎。” ——摘自纪录片《中国.第二季.第五集.臣子》解说词(11)[玫瑰]《苍天般的阿拉善》 作者:碑林路人 阿拉善的辽阔超出了我的想象,阿拉善的博大更让我身在其中而无法用言语表述。那是苍天般的高远,那是无边无际的空旷,那是一遍遍深入骨髓,又一寸寸彻骨难忘的荒凉。阿拉善的土地是多彩的,它的沙漠、绿洲、荒原、湖泊、它的草原、河流、寂静的戈壁滩,每一处都有着不同的色彩,每一处都有着久远的故事和传说。 阿拉善是一个神秘的梦,梦里有活佛的身影,有转动的经筒,还有遍地的骆驼草和遥远的海市蜃楼。在这里可以看到浩瀚的沙漠,顽强的胡杨树,还有废弃的城堡,一望无际的居延海,海边的芦苇,芦苇上自由飘荡的白云。在阿拉善,我看到了庙宇上闪光的金顶,也看到了莲花盛开的山谷里雄伟的宫殿。那是蒙人、藏人心中的圣地,是朝圣的心向往的方向。 我在经殿前叩拜,我一遍一遍转动着经筒,我的祈愿、我的祝福、我孤独而寂静的心,我都愿意交给,这苍天般的阿拉善。有许多黑色的神鸟在天空上翱翔,它们围绕着静默的宫殿,将一颗颗虔诚的心引向远方。那是我们的翅膀,翅膀上有着微弱的光芒。这光是爱、是暖、是小小的心所蕴藏的无边的力量。 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一个信念,和一双奔赴前方的脚步,没有什么可以阻挡飞翔的意愿,和被命运点亮的梦想。在这里,我看到了夜空里的星,和星光下无数明亮的眼睛。我想,我是因为一个梦而来到阿拉善的,我爱这被苍天眷顾的土地,我爱这被信仰包裹的土地。它给了我辽阔的思念,它给了我母亲般温暖而博大的爱恋。 20231030“雲之梦”早间荐读文字: 一个人的一生,就是一座有了年岁的城墙,用无数个青翠的日月堆砌而成。日子是一砖一瓦,生命是一梁一柱。城墙里,因为生活,因为情感,而充盈丰满。人生是什么?是在三月的早春,看一群燕子,于古老的庭院衔泥筑巢;是在清凉的夏季,看满池莲荷,寂寞地在水中生长;是在风起的深秋,看一枚落叶,安静地赶赴美丽的死亡;是在落雪的冬夜,看一尾白狐,遁迹在荒寒的山林。 岁月无声,可日子有痕,每一天都真实地存在。虽说所有的悲喜和荣辱都会化作烟云,但人生到最后都会落满尘埃,裹上苍绿。这些尘埃和苍绿,就是痕迹,就是冷暖悲喜。岁月无边,人生有涯。让我们在有限的生命里,拥有自己可以拥有的,珍惜自己能够珍惜的。不要让似水年华,匆匆擦肩,不要辜负,这仅有的一次人生。 清秋时节,披一件黄昏的云裳,游江南园林,见池中莲荷,落尽最后花朵。新月孤舟,残荷枯梗,有如一段老去的爱情,老去的故事。想起李义山之句:留得残荷听雨声。此间诗韵,让凉薄的心,迟来的梦,亦有了一种无言的美丽。繁华关在门外,独我品尝这一剪,清净时光。就将过往的记忆,酿成一壶月光酒,以后只要彼此想念的时候,就取一盏品尝。这样也算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也算是,不离不弃,好梦成真。 苍茫人世,几多浮沉,几多沧桑,每个人都朝着自己的人生方向行走。一路上坎坷难料,可是必须风雨兼程地走下去,完成某个夙愿,了却某段缘分。无论繁复还是简单,岁月都是那般短长,我们无处逃遁,也无须逃遁。品茶,听雨。这人间草木,知情晓意,从容姿态,相约于心,胜过凡尘无数空盟虚誓。流水光阴,来往如梭,惟愿余生清茗一盏,共我白头。时光如水,总是无言。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其实这句话有一种淡人心弦的美丽,只是后来听的人多了,忘记了它寂寞的前因,忘记了它当年的滋味。 — —摘自白落梅《清静时光》20231030“雲之梦”晚间荐读文字 无论时光走得有多远,来时的路,去时的路,还是一如既往,不会因为朝代的迁徙而变更。在漫长的岁月长河里,许多生命都微小如沙砾,我们可以记住的,真的不多。王谢堂前燕犹在,帝王将相已作古,沧桑世事,谁主浮沉?俯瞰烟火人间,万物遵循自然规律,在属于自己的界限里,安稳地成长。人的生命,与万物相比,真是渺若微尘。 可我们还是应当记住一个名字,一个叫纳兰容若的名字,记住他的《饮水词》。“独背残阳上小楼,谁家玉笛韵偏幽。一行白雁遥天暮,几点黄花满地秋。惊节序,叹沉浮,秾华如梦水东流。人间所事堪惆怅,莫向横塘问旧游。”“家家争唱饮水词,纳兰心事几人知。”伫立在光阴的路口,随历史的风,倒向流淌,去寻找一段三百年前的青梅旧事,打捞一场深沉如海的清朝遗梦。 他生在王公贵胄之家,高贵的血液铸就了此生无上尊荣。本是烈火烹油、繁花著锦,可他偏思冰雪天地、三秋落叶。他拥有富贵奢华,却渴慕布衣清欢;他处红墙绿瓦,却思竹篱茅舍;他食海味山珍,却思粗茶淡饭。纳兰容若的前世,是一朵在佛前修炼过的金莲,贪恋了人间烟火的颜色和气味,注定今生这场红尘游历。所以他有冰洁的情怀,有如水的禅心,有悲悯的爱恋。纳兰容若的一生,沿着宿命的轨迹行走,不偏不倚,不长不短,整整三十一载。在佛前,他素淡如莲,却可以度化苍生;在人间,他繁华似锦,却终究不如一株草木。… 他自诩是天上痴情种,不是人间富贵花。他用三十岁的年华,陪伴在永远十九岁的爱妻身边。草木黄尘下,他们拥有一间用感情垒砌的幸福小巢。不是很宽敞,却很舒适;不是很明亮,却很清幽;不是很华丽,却很安逸。不需要多少装饰,只要一壶佳酿和一卷《饮水词》,因为那位风流才子,纵是归入尘土,也不忘诗酒敬红颜。尘世的暖,可以透过黄土的凉,传递给他们一缕清风、一米阳光、一剪月色。还有整个秋天的红叶,足够捂热他们的寒冷,重新点燃曾经那段薄浅的缘分。 念及纳兰词《临江仙·寒柳》(飞絮飞花何处是,层冰积雪摧残,疏疏一树五更寒。爱他明月好,憔悴也相关…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低眉提笔,和韵一阕《临江仙·秋荷》,聊以为寄。“绿阔千红无处觅,缘何只遇凋残。一声诗韵锁窗寒。由来舟不系,因果总相关。 本是云台清净客,相逢怎在秋山。来时容易去时难。任凭风做主,长伴月儿弯。” — —摘自白落梅《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 — 一朵佛前的青莲.纳兰容若》20231030“雲之梦”午间荐读文字: 正式改革之前,张居正还做了一件事,对散漫不羁的明朝士风进行整顿。当时距离王阳明辞世不过数十年,他的“心学”思想正广为流传,朝中官员大部分都是“心学”门人。张居正早期也深受影响,但渐渐地,他对空谈之风感到深恶痛绝。他认为,要实现更深层次的变革,必须统一思想,他想到了强调“天理”的程朱理学。 公元1577年9月,就在张居正即将实施新一轮的行动时,突然传来一个消息,他的父亲病逝。按照儒家礼仪,张居正应当立刻回家乡守丧,27个月之后才能复职。这让张居正陷入两难。放弃丁忧,必会招来骂名,但是只要他离开,即将展开的政改大计必将功亏一篑。 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是“夺情”,即由皇帝出面,剥夺大臣的孝亲之情,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留下来。但这种情况极其少见。明朝此前曾明文规定,“内外大小官员丁忧者,不许保奏夺情起复”。 张居正最终没有走。名义上是年幼的皇帝以“夺情”的方式驳回了他回家的请求,但在一些大臣看来,是大权独揽的张居正有意促成了这样的结果。他们不相信张居正孝亲的诚意,进而怀疑“夺情”是否出自皇帝本心。他们联名上疏,却遭到严厉的廷杖。 朝堂之外,对张居正的非议甚嚣尘上。此刻,一份以海瑞之名弹劾张居正的奏章在南方广为流传。这份奏章并非海瑞所写,但人们相信,打着他的名号会更有说服力,也更能引起共鸣。在汹涌的民意面前,张居正依然视若无睹。他对言论毫不介意,他说:“有欲割去吾耳鼻,我亦欢喜施与,况诋毁而已乎。” ——摘自纪录片《中国.第二季.第五集.臣子》解说词(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