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之梦群里读文20240107

“雲之梦群里读文20240107

2024-01-07    36'06''

主播: 🎶心兮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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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玫瑰][咖啡]美文赏读: 小寒节气,是古人记录数九寒天的日子,天一日寒过一日。虽是小寒,但清冷的空气却比大寒时还多冻人几分。小寒之时,掬一捧清雪,煮一壶陈年寿眉。茶气氤氲,沁入心脾的香,在冷寂的天气,让人品出一种暖暖地深意来。      寒意渐浓时,大雁往北飞。唐朝的元稹在《小寒》里写:“小寒连大吕,花鹊垒新巢。”“黄钟大吕”在古时的音律中,各司阳律和阴律之第一律,十二律又和十二月相应,黄钟对子月,数字是十一;大吕对丑月,数字是十二。小寒节在农历十一月的尾,带着逼仄的寒意揭开了十二月的盖头。天地大气,和万物共振,虽幻于无形,但有禽鸟会先知。客居南方的大雁,睡了几日懒觉,耳边就已响彻北方的呼唤,梳理羽毛,起身还乡。喜鹊也感到了万物萌动,自己着手要攒个新家。      岭南还是细雨连绵,像是要把雁群多留几日;华北的苍穹之上已然大雪纷纷,裂着满心地欢喜,迎接这群雁归来。候鸟比目而行,循着阳气上升的明媚和灿烂,一心向暖。小寒三候说:“一候雁北乡,二候鹊始巢,三候稚始鸲”,山深处的林鸡也为这小寒之后的阳气渐盛而高呼不断。小寒,长了一张冷峻的脸,终是没遮住内心生出的暖。         ——摘自网络文字20240106“雲之梦”晚间荐读文字: 昨夜雪落汉江,江畔的梅花开了,朔风凛冽,暗香浮动。 江边的芦苇白了头,芦花潇潇,有着一种萧瑟的美。芦苇随风摇曳,三两只麻雀站在芦苇枝上,纤细的芦苇被小鸟压弯了腰,形成一道美丽的弧线,风中传来几声鸟鸣,仿佛是林风眠笔下的一幅画。 午后,雪静静地落,江水茫茫,远山茫茫,树木荒草一片晶莹,四周万籁俱静,大自然最安静肃穆的季节来了。 小寒时节,读张岱的《湖心亭看雪》,我想,他大约就是在大雪纷飞的小寒,在西湖上的一叶小舟中写下的。“崇祯五年十二月,余住西湖。大雪三日,湖中人鸟声俱绝。是日更定矣,余拏一小舟,擁毳衣炉火,独往湖心亭看雪。雾凇沆砀,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湖上影子,惟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而已。” 张岱逸笔草草,散淡优雅,用笔惜墨如金,寥寥数笔勾勒出一幅水墨丹青。此时,山川大地一派洁净。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张岱坐在小舟里,随手画几笔淡墨,风呼啸着吹过,雪落西湖,大地静谧,唯有“湖上影子,惟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而已”。 我读了又读,最喜欢此句:“舟中人三两粒而已”。清水淡墨,有意境之美。落雪之夜,品茗、读书、听雪、夜话,古代文人生活的情趣和闲逸都在他的笔墨里。天地有大美而不言。人与天地万物的相知相惜,仿佛在一场雪里。 独自去江畔踏雪寻梅,常想起丰子恺先生的画。画中茅屋一间,园中一树红梅,梅树下三位知己围着小桌而坐。桌上清茶几盏,三人笑语晏晏。画上题诗:小桌呼朋三面坐,留将一面与梅花。其实,我写作多年,原来也是留将一面与梅花。 ——摘自李娟《节气里的冬天.小寒》20240106“雲之梦”早间荐读文字: 今日小寒。 每年在公历1月5-7日之间,太阳位于黄经285°。《月令七十二候集解》中说:“十二月节,月初寒尚小,故云。月半则大矣。”此时,天气寒冷,大冷还未到达极点,故称小寒。 小寒之后,我国气候开始进入一年中最寒冷的时段。俗话说,冷气积久而寒。小寒正值“三九”前后,“三九、四九冰上走”和“小寒、大寒冻作一团”及“街上走走,金钱丢手”等古代民间谚语,都是形容这一时节的寒冷。 小寒三候,分别是:“一候雁北乡;二候鹊始巢;三候雉始鸲”。小寒天寒地冻,阳气萌动,候鸟大雁顺阳气而活动,此时出现北飞迹象;喜鹊是感阳气萌动而筑巢的留鸟,小寒开始筑巢穴,并将巢门南开,以躲避北方寒风侵袭;雉,俗称山鸡,也感阳气而发声,小寒时节开始鸣叫。这些物候提醒人们小寒的到来,开始本节气内的生产农事与生活等。 小寒节气最初起源于黄河流域,据说早年黄河流域的农家每逢小寒,家家时兴用“九九消寒图”来避寒养生。九九消寒图是一幅双钩描红书法“亭前垂柳珍重待春风”,均为繁体字,九字每字九划共九九八十一划,从冬至开始每天按照笔画顺序填充一个笔画,每过一九填充好一个字,直到九九之后春回大地,一幅九九消寒图才算大功告成。小寒节气正值三九严寒,所以“画图数九”的民俗与小寒节气有20240105“雲之梦”早间荐读文字: 清晨,落了大雪。墙角一树梅花在雪中盛开,疏影零落,凌寒留香,自有一种冷艳、凛然的美。榉树的红叶在寒风里纷纷落尽,枯瘦的枝桠伸向雪后的碧空,光秃秃的树枝上蹲着几只麻雀,披着灰色的大衣,将小脑袋缩进脖子里,仿佛冬天里穿着棉衣匆匆赶路的人。 午后,树枝上落满积雪,那些树就成了吴昌硕笔下一幅画。此时,雪中的树木瘦劲秀挺,冰清玉洁,没有细枝密叶,简洁、静美,风骨铮铮。看吴冠中先生的画作《墙上秋色》。画中大面积是雪白的墙壁,苍劲的藤条枝枝蔓蔓,爬满粉墙。那是秋深霜降的季节,藤上的叶子枯萎飘零,枝条却潇洒闲逸,似流云、细雨、微风、浅草,又如春水初生,碧波荡漾。原来,一面粉墙是素洁的宣纸,一扇轩窗,是粉墙的眼睛。墙上枯藤几枝,残红几片,诗意洒然。 这幅画好像一个人的中年,把多余的一切都删除了,心头的烦忧,生活的失落,外在的浮华,全都放下了。只余下铮铮铁骨的枯藤,坚韧、闲逸、自在、风骨犹存。吴先生以简洁的线条表达了画外诗情,意蕴无穷。画家笔下的墙上秋色,原来是画外的人世春秋啊。 中年的人生,就是一棵落尽繁华的榉树,苍劲挺拔,沉静从容。读叶芝的诗:“她劝我们从容相爱,如叶生树梢。她劝我们从容生活,如草生堤堰。”其实,人可以像植物一样简单生活,内心安然而身体舒展。中年的人生,才慢慢懂得删繁就简的深意,学会懂得珍惜眼前的悲欢,也学会自省、节制、放下。舍弃内心的贪念、名利、欲望、执着,像雪中的一树寒梅,剪雪裁冰,芬芳暗盈,却有清气满怀。 ——摘自李娟《删繁》着密切联系。 ——摘自网络文字20240104“雲之梦”晚间荐读文字: 《康定情歌》(节选) 作者:闻小语  记忆中,第一次听到“溜溜”这个词,缘于康定情歌。“跑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端端溜溜地照在,康定溜溜的城。” 那时年少,情之于我,自然是不懂,但“溜溜”这个词,却给了我一种特殊的感受。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充满了喜悦和俏皮,特别适合含在口中,绕于舌间。 有时候我会想,男子、女子、一朵云、一座城,世间的一切,倘若都是如此的“溜溜”,该有多好! 曾经猜测,能写出这样一首歌的,会是怎样的人儿呢?或许,也是那样溜溜的、溜溜的,像草原上飘浮的云朵。后来,有朋友告诉我,康定情歌的作者,据说是一对相爱的知青,来自北京。多少年过去了,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康定政府用尽一切办法,也没能找到任何线索。 那对相爱的人啊,一定有着刻骨铭心的爱情或动人心弦的故事,要不然,怎会留给世间这般美好的歌声呢。或许,他们就藏在草原的深处;或许,他们早已不在人世,但是,他们的歌声,却永远盘旋在人们的心中。 以后再听康定情歌,那悠扬的调子,似乎多了一层淡淡的忧伤。“溜溜”这个词,也有了更丰富的韵味。在牛羊成群的草原上,在白云朵朵的天空下,李家的姐姐,张家的哥哥,溜溜的人儿,溜溜的城,一切可亲可爱的事物,都随着歌声,走进了永恒。 人生的每一个阶段,都会有不同的歌声相伴。当我回头张望的时候,青春已渐行渐远。流年似水,时光荏苒,如今,这世间有多少溜溜的女子可以任你求?有多少溜溜的男子可以任你爱?又有多少溜溜的时光,可以任你留?20240104“雲之梦”午间荐读文字: 公元1894年,按照中国传统纪年方式,这是一个甲午年。这年7月,日本挑起战争,大清帝国被迫与其开战。两个月后,在黄海海域的战斗中,清帝国海军惨败,号称亚洲最强的北洋舰队遭遇重挫。消息传来,朝野震动。 大清的群臣可能并不知道,这场日后被称为“甲午海战”的失败,会成为清帝国乃至整个东亚历史的拐点。但他们都明白,对于帝国来说,这是一件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的事情。还有不到两个月时间,就是清帝国的实际掌权者皇太后慈禧的六十大寿。黄海海战的惨败,让正在筹备中的圣寿蒙上了一层阴影。 日本的挑衅由来已久,对此,朝廷内部悄然形成了两派。一派以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李鸿章为代表,以慈禧太后为首,主张议和;另一派以皇帝的老师翁同龢为代表,以年轻的光绪皇帝为首,主战。战争爆发前,帝后两派尚能维持表面的和气,但立场和态度的分歧导致了对内对外各项行动上的巨大差异。 甲午一战的失利,让最高权力者之间的纷争再难掩饰,也使得大清帝国的困厄尽人皆知。这并不只是一场战争的失败,帝国的敌人也并不只有日本。半个多世纪以来,帝国内部的矛盾和外来的威胁一日日加剧。在19世纪即将结束的时候,危险一触即发。 ——摘自纪录片中国第二季第九集实业解说词(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