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所有拥有重大天赋的女人一生都会走得不会轻松,拥有无限才华的张爱玲在她二十出头时就已经对自己下了定语:“那一类的努力,即使有成就,也是注定了要被打翻的罢?……我应当有数。”而拥有天生的美貌的王祖贤就在最风光的1989年,也在采访里坦然而明白地说道:“现在是我一生中最好的时光,有事业有爱情……”聪明而敏感的人也许内心隐隐总有悲音,再得意时都有一种谦逊,因为太早明白人生的无常难定,人这一辈子最好的时光总归也就是那么三五年,在最好的时候尽情地爱,在不好的时候平静地活,这也许就是王祖贤这样的女性为我们示范的最寻常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