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期:iPhone时代:拍还是不拍?

第52期:iPhone时代:拍还是不拍?

2015-02-12    07'27''

主播: FM715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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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想成为我们的主播,欢迎加微信 xdfbook 投稿,一段美文,一首英文歌,或是一点生活感想,全由你做主。 ------------------------------------------------------------------------------------------------- 《iPhone时代:拍还是不拍?》 9月18日(编注:英文原文发表于2014年9月),从加利福尼亚州长滩市飞往得克萨斯州奥斯汀市的捷蓝航空公司1416号航班起飞仅仅几分钟,坐在5A号座位的乘客斯科特·韦尔奇就听到一声可疑的爆响。片刻之后,机舱内开始烟雾弥漫,空气中密布的浓烟让他只能看到前面几排座位。他很快得知,这架空客A320的右舷发动机爆炸了。 当其他乘客开始哭喊、祈祷时,韦尔奇系上氧气面罩,细细思忖了自己的命运。 “我知道我可能要去见上帝了。”34岁的韦尔奇回忆道。他当时想:“如果这就是我的命,那就听天由命吧。” 濒死之际,他本可以闭上眼睛静思冥想。然而,身为一名体育摄影师,韦尔奇的反应具有明显的2014年特色:他掏出三星Galaxy Note 3智能手机,猛地伸向烟雾弥漫的空中,按下了录制键。他甚至还镇定自若地拍下了自己的笑脸。 不久之后,这架飞机安全着陆,那个机械故障算是虚惊一场。不过这个不重要,韦尔奇和其他乘客抓拍到的令人心惊肉跳的现场录像让这个故事成了全国新闻。与此同时,韦尔奇录制的两个短片也像病毒一样迅速传播,其中一个短片吸引了100多万次的点击观看。 人们似乎已经不再满足于用智能手机记录生命临终之际的几乎每一个瞬间。濒死体验也成了适宜的拍摄对象。 由于“个人视频工业复合体”的发展——数以亿计可摄像的智能手机每天向诸如YouTube之类的视频分享巨头上传不计其数的视频——如今,摇滚音乐会、总统就职典礼、四年级校园剧甚至几近成为灾难的空中事件都可以被视为“拍摄内容”,激励我们每个人都指定内心的爱德华·R·默罗来为子孙后代记录这些事件。 不过,正当公众集会——无论世界舞台上的历史性集会还是私人聚会——演变成闪闪发光的蓝屏海洋时,强烈的反对声也应运而生。发出这样声音的批评家们包括令人匪夷所思的各色人等,有正念大师、矫情的独立摇滚歌手,甚至教皇方济各似乎都包括在内,他们纷纷开始恳求这些“坐而论道”的摄影师们放下手机,重新开始真正地生活。 是活在当下,还是记录当下?这成了iPhone时代一个最典型的两难困境。 “我们去真正体会这些经历,是不是比着了魔似地把它们拍下来上传到云端更重要呢?”麻省理工学院媒体实验室的研究科学家、《哈姆雷特的黑莓手机:创造数字时代的美好生活》一书的作者威廉·鲍尔斯问道,“毫无疑问是这样的。大多数人是否会因此学会更加沉浸于每时每刻,发誓不再拍摄过多的照片和视频呢?我估计不会。” 对痴迷于新闻的人来说,这席话可能会让他们想起去年教皇方济各当选后被疯狂转发的摄于梵蒂冈的照片,这些照片去年成为街头巷尾的热议话题。美国全国广播公司将这些照片发布到社交媒体上,旨在做一个对比:2005年人们在圣彼得广场迎接当选的教皇本笃十六世时,几乎没有人用手机拍照;而2013年人们欢迎教皇方济各时,却有成千上万个智能手机的闪光灯在闪烁。 没错,这个故事后来证明要更复杂一些。《华盛顿邮报》后来报道说,那张“之前”的照片实际上拍的是教皇约翰·保罗二世的送葬队伍,在那种场合使用智能手机似乎不大合适。即便如此,那张“之后”的照片最终还是给人们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就算对教皇本人而言,或许也是如此。 教皇方济各8月在梵蒂冈公开露面时,告诫年轻人不要浪费太多的时间在“无益的事情”上,比如互联网和手机,那些东西“应该是用来方便生活、提高生活质量的,但却分散了人们的注意力,使他们不再关注真正重要的事情”。 在这一点上,杰克·怀特与教皇方济各的看法相吻合。怀特曾是白色条纹乐队的摇滚歌手,今年6月留着一头惹人注目发型的他在《柯南秀》中亮相,看上去就像哥特式摇滚版克拉拉·鲍。节目中,他和主持人对无所不在的闪亮手机屏幕进行了长时间抨击,认为它们毁掉了太多的公开演出。 “我有过这样的经历,外出给人们表演时,眼前茫茫一片都是iPad,”柯南·奥布莱恩愤怒地说,“你连他们的脸都看不清。” 怀特对此表示同意,并补充说在他最近一次巡演中,他不得不让观众放下他们的电子设备,“仅仅用眼睛和耳朵去享受这一切”。他说,观众非但没生气,反而鼓起掌来。 和所有涉及社交媒体的讨论一样,我们很容易将这种现象简单归结为自恋的流行。毕竟,在我们身处的文化环境中,连“葬礼上的自拍”这样的轻博客都能获得支持,而且里面的内容还真的全都是葬礼上的自拍照。 学者们也找到了这样的关联。2013年,圣迭戈州立大学心理学教授琼·W·特文格和两位同事进行了一项研究,他们查看了1960年至2008年间美国出版的76万多本图书,发现第一人称复数代词(“我们”)减少了10%,而第一人称单数代词(“我”)增加了42%。特文格教授曾在2009年出版过《自恋的流行》一书,在她看来,这一变化只是同样的社会转变的一部分。“拍视频就是在说:这是我的经历。”特文格教授说。 本文摘自:《新东方英语》 获取更多有关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