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年9月,我称这一段时间为黑暗低谷,我总结是失恋后遗症开始在我身上发挥它的破坏力,失眠,精神恍惚,再然后就是失业,负债累累,银行还时不时打过来让我还款,这些对低谷麻木的我来说不是重点,最重点是这种剧情在去年就已经上演过一次,面子上难挂!用一个好友的话来说,我一辈子都会败在貂蝉手里!但是他不知道,我愿意败在貂蝉手里,只要貂蝉最后跟我在一起了,不要江山又怎么样!问题是我的貂蝉最后跟了董卓!
生活也好,事业也好,伴着这次的沉重打击都像是心死灯灭,付出的一切在一瞬付诸东流,灰飞烟灭的无影无踪。对世界的滤镜瞬间变成黑白灰颜色。仔细想想其实失恋只是引子,引出了对自我认知的质疑,“为什么会这样,这一定是我作的”“是不是我能力不够”“我是个失败的人”“我早应该接受现实不是吗”由于自信心瓦解,自卑,愠怒,悲伤的各种情绪开始在脑子里蔓延,别人总结就是一句“矫情”了得,但我感觉活着多累!干脆在深圳找个最高的楼跳死,第二天还能上个电视啥的,但想想祖国还有那么多年轻花朵等我开采,加上自己还没有实现那远大理想抱负,而且摔死估计会弄乱头发什么的。想想还是算了!颓了一个月后我开始着手找工作,宝安周边转一圈,和大小企业老板们谈谈哲学,理想。叨叨完带着一堆公司的资料在房里参考研究,但实际却总有种哪哪都不想做的感觉,这地儿太熟了,你知道那条街后面的咖啡厅和哪一任去过,你知道哪条路和谁踩过马路,走在这儿就像是行在沙城!什么是沙城?就是你感觉这里曾经什么都有,但现在都玉石俱焚化成一堆沙子,这些沙子钻进你的鼻子里,划过你的眼角,成为了你泪点中的敏感点,稍稍触及,悲伤就一发不可收拾,成了你往后的禁足地,没事断然不敢踏入。
14年10月,老友陈小贱寄宿在我在沙城租的房子里,两人一拍即合,臭味相投,一个理想主义者,一个野心家,拳头一碰,俩杯马尿一喝,下死心了要证明这个世界是咱几个的,下定决心带我逃出沙城,锅瓦瓢盆全部砸掉!兜兜转转找了半个月工作,高不成低不就的终于把自己逼到了绝境,最后一声唉呼,沦落在东莞的某工厂里,寄宿在我私藏多年的死铁那里,进了人生第一批货开始做生意,手机配件。决定攒到钱冬季再进一批御寒的东西回湖南搞笔大的。
这是一家电子厂,一个技术领班被安插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