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0(2)孟子曰:“然,夫时子恶知其不可也?如使予欲富,辞十万而受万,是为欲富乎?季孙曰:‘异哉子叔疑!使己为政,不用,则亦已矣,又使其子弟为卿。人亦孰不欲富贵?而独于富贵之中有私龙断焉。’古之为市也,以其所有易其所无者,有司者治之耳。有贱丈夫焉,必求龙断而登之,以左右望,而罔市利。人皆以为贱,故从而征之。征商,自此贱丈夫始矣。”
【译文】孟子说:“是这样啊。时子哪里知道那是行不通的?要是我想发财,辞去十万钟的俸禄来接受一万钟的赏赐,这是想发财吗?季孙说过:‘奇怪呀子叔疑!自己要做官,人家不用他,那也就算了,却又让自己的子弟来做卿相。人啊,谁不想富贵?而他却独自垄断富贵。’古时候做生意的,是拿自己所有的去交换自己所没有的,有专门的部门管理就是了。有个卑鄙汉子,一定要找个断垄高冈登上去,东张西望来网罗整个集市的利益。人人都认为他的做法卑鄙,于是就抽他的税。向商人抽税就是从这个卑鄙汉子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