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武佩河
播讲:庆 丰
几个玩牌的收了牌局。几人微笑着走过来,张成站起,叫冬瓜的人一一做了介绍。
张成十分礼锐的和每一个人打了招呼,然后各自在沙发上坐下。
王副总是个精瘦的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头顶的毛掉光了,靠左边留着的长发盖着头顶,一架深度近视眼镜常搭在鼻尖上,脸上挂着微笑,一幅老谋深算的架势,和人说话间不时会用左手理着头顶下滑的几撮长发,还不时会用右手食指把搭在鼻尖上的眼镜向上推。他告诉张成说:“赵总上午会见一个外国客商,中午赶过来陪成哥用餐。”
大家坐在沙发上云里雾里海侃起来,不知是谁把话题说到了包间命名上。这会只有王副总和张成对话了,其他人只有听的份儿。
“给包间命名的人一定了解菊是花中四雅之一,应该还有与之相应的三个包间。”张成说。
“是的,人们把菊和兰、水仙、菖蒲称之为‘花中四雅’,说兰花雅,雅在兰挺幽芳,说水仙雅,雅在冰肌玉骨,说菖蒲雅,雅在菖艳寒江,说秋菊雅,雅在笑傲严霜。这一排四个豪包就是以秋菊、兰花、水仙、菖蒲命名的。”王副总接过张成的话题夸夸其谈。他见张成冲他竖大拇指,问道:“成哥也爱秋菊?”
“谈不上爱,闲着时也赏菊。赏白菊‘瑶华千点照寒烟’,赏红菊‘晚香带冷凝丹粒’,赏绿菊‘笼青含翠共摇风’,赏墨菊‘色泼乌金缀青丝’。”
王副总又认真看了张成几眼,觉得眼前这年轻人哪里也不像是个小混混的头儿,倒像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学者。
张成继续和王副总谈菊,他说:“很多人赞菊,赞她那高洁的品质;她不像牵牛花攀高逢迎,借大树高篱攀爬而上,不像芍药花夺目妖艳,却散发不出半点清香,赞她有着,‘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的傲骨锋芒……”
门口突然响起掌声,大家望去,只见一四十多岁健壮的中年男子在左右两个带墨镜的青年男子的陪同下步入厅内。张成一看便知这位一定就是赵总,风度翩翩,一副学者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