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那” 室利·阿南达玛依·玛语录-语录(1)

一切都是“那” 室利·阿南达玛依·玛语录-语录(1)

2023-01-11    20'00''

主播: 太傻接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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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1: 英 文 版 序        本书精选了室利·阿南达玛依·玛对于各种口头问题的回答,这些问题是在大大小小的集会中提出的。这些问答并未按照时间顺序来编排,而是尽可能地根据谈话的主题编辑在一起。首先编排的是较简单的问题。这些问答涉及冥想、灵性道路和真我了悟;真理的追寻者在其探寻的不同阶段遇到了各种各样的问题——实践上的、哲学上的以及形而上学方面的。 室利·玛在她的回答中精确地响应了提问者的理解力水平、特定的性情和看待问题的方式。她从许多不同的角度来看每一个问题。事实上,我们发现她的话语整合了每一种信条和哲学,每一学派思想和瑜伽方法。然而,她超越了这一切。 有人说,她在适当的时间、以适当的方式、用适当的话语回应每一位追求真理的人,无论此人信仰何种教派还是不可知论者;是知识分子或是艺术家;是学者或是文盲;是初学者或是资深求道者。正如大地为每一株植物提供了它生长所需的营养物质,室利·阿南达玛依·玛也是如此,她根据每一位求道者的独特性及其所需,在任何特定的时刻引导着他们。她的回答并非出自头脑。 她经常明确表示,她并没有与“别人”谈话。对于她来说,一切都是独一至上存在,祂以无限的多样性显现着其自身。而与此同时,祂又超越了所有的表现形式与限制,是无形的、不可改变的。在“那”之中,没有区别存在的余地,尽管以我们的水平看来,区别确实存在。问题是从个人的角度提出的,但真正的答案潜藏于超越小我心智(头脑)之处,那里没有分别,没有观念的分歧,室利·玛表达出了这样的意思。  讨论的记录者,布拉马查瑞·卡马尔·巴塔查吉(Brahmachari Kamal Bhattacharjee),在室利·阿南达玛依道场的所有信徒和访客中以“卡马尔达”(Kamalda)之名著称。他1926年在达卡第一次遇见了室利·玛,此后一直与她保持联系。 1942年,卡马尔达加入了道场,并成为道场最忠实和杰出的工作人员之一。他敏锐的智慧和对真知的渴望使他有了想要准确记录室利·玛话语的强烈愿望,因为他相信这些话语是从普通人无法接近的深处自发产生的。为了自己的学习和开悟,无论何时只要一有机会听到室利·玛的话语,他就会亲自记录下来。 他是室利·阿南达玛依僧团的联合秘书,也是贝那拉斯(印度教圣地)道场管理员。虽然他身兼数职,但是,只要他一得知室利·玛要回答问题了,他就会立即丢下手头的工作,匆忙赶往讨论发生的地点。 在寂静的夜晚,他常常抄写数份由他记录下来的文字,沉思他刚刚听到并写下的文字的深意。黎明往往会提醒他,他在这愉快的冥想中度过了夜晚最美好的时光。由于他渴望以原初的纯净和尽可能的精确性来保留室利·玛的话语,他很快就发展出了自己的技巧。他可能在这里或那里漏掉了一个词语,但他从来没有错过所说的重点。如果由于某种原因,他不能记录下谈话的某一部分,他会觉得这是一个严重的个人损失。但是,稍后他会在很多这样的场合高兴地听到室利·玛正在向别人解释同样的问题,从而阐明了他错过的那部分谈话。不仅卡马尔达,还有很多与室利·玛接触过的人,都在把问题提交给她之前,已经得到了回答。 室利·玛有时这样谈论她本人:“这具身体(室利·玛自称)就像一把乐器,你听到什么取决于你如何弹奏。”奇妙的是,它甚至对无声的演奏也***。举一个突出的例子:在普尔(Purl)的一个晚上,海边发生了一场讨论。因为没有光,他无法记录下任何东西,卡马尔达非常沮丧。然而,不久之后,他发现室利·玛用几乎相同的语言描述了整个主题,他能够把整个内容都记录下来了。这是最鼓舞人心的谈话(在本书中是“语录二十五”)之一,这场谈话可能比其他任何一场谈话都更能完整地体现室利·玛的普遍适用性。  卡马尔达的日记有好几卷。在1953,他把其中的一卷给戈皮纳斯·卡维拉吉(Gopinath Kaviraj)博士看时,这个伟大的学者被记录内容深深打动了。他建议从这些日记精选出一些内容发表在《阿南达瓦尔塔》(Ananda Varta)(杂志名称)上,并愿意为这些内容写评论。他自己则摘录了一些谈话发表。从1953年5月到1958年8月,它们出现在《阿南达瓦尔塔》上的“室利·玛的阿玛拉·瓦尼”(SRI MA’s Amara Vani)专栏下,原文为孟加拉语,附有印地语和英语翻译。本书是经过仔细修订的英文译本,包含了这些对话中的大多数。 室利·玛所说的是超出普通人经验的东西,最多只能用言语暗示。因此,她的语言不符合孟加拉书面语或口语是不足为奇的。 她给许多熟悉的词语赋予了新的意义,有些时候,她用自己的词源创造了新词。她的表达方式非常具有独创性,具有强烈的活力和可塑性,往往浓缩简练;没有一个不必要的词语。在某些情况下,当说出非常深奥的真理时,她的语言变得晦涩。孟加拉语中的俚语与英语俚语大不相同是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在英语中没有足够的词语对应许多孟加拉术语。在某些情况下,两个或三个孟加拉词语必须经由整个句子来呈现。译者不遗余力地尽可能准确翻译记录下来的每一句话。同时,一直致力于保留这些词的确切含义、节奏和美感,以及室利·玛的话语、歌唱、微笑和她的手势中所传达的灵感以及无与伦比、无形的品质。 译者特别好运地受到了持续且最慷慨的帮助,合作者国际文化艺术学院文学博士戈比纳特·卡维拉吉(Mahamahopadhyaya Dr. Gopinath Kaviraj, D. Litt.)是在世的最伟大学者之一,他以对室利·玛普遍适用性的深入了解,将不同寻常的深刻学习与灵性洞见相结合。没有他在每一步当中的帮助,本书不可能是如今的样子。我们也真诚地感谢希妮(V. Sydney)小姐,她是一位有着丰富文学经验的英国妇女,广泛阅读了全世界的神秘主义文学,她对英文译本作了最后的润色。感谢加利福尼亚大学的史密斯博士(J. W. Smith),他通读了整部手稿,并提出了许多宝贵的建议。我们还要感谢理查德·兰诺伊(Richard Lannoy)先生,著名的英国摄影师,感谢他友情提供的照片。 如果尽管我们付出了艰苦的努力,还不能使这一卷书达到应有的完美程度,我们可以在这里引用室利·玛的话:“尽可能地发挥自己的力量,不管它有多小。祂会完成未竟之事。” 我们祈祷室利·玛能欣然接受献于她神圣足下的谦卑礼物。愿她的话语照亮我们的道路! 在百年庆典的神圣时刻,1995-96 献身于室利·玛的莲花足边  2: 中 文 版 序 室利·阿南达玛依·玛(1896-1982),以“喜悦之母”而著称。她出生于印度,不经任何体系、古鲁的帮助而彻悟大我,甚至没有费力。在她的时代,她被认为是神的化身,始终与至福同在。 她自由地进入出神状态,在深深的三摩地状态中,她体悟到整个宇宙就是她的大我,并看到了“一”是如何呈现为“多”的。很难说她受过什么教育,但是她深刻的回答,让受过高度教育的人都感到困惑。 她十三岁时,按照传统嫁了人,当她丈夫出于想要享受男女之爱去触碰她时,像被触电一般地击倒在床下,她的丈夫终于意识到这位妻子是一位神圣的觉悟者,她就是神。她的丈夫向她顶礼膜拜,请求宽恕他的亵渎行为。从此,她的丈夫成为她的忠实信徒,一直护持在这位女圣人身边。 室利·玛进入深度冥想后可长时间保持高难度的瑜伽体位,她还向信徒揭示了梵咒。实际上,她从未学过这些体系。她处于深层喜悦中,也使得所有接近她的人们处于深层喜悦状态。她开始声名远播,门徒也越来越多。有时,人们会因各种各样的病痛寻求她的治疗,当地媒体报道了一些神秘的离奇轶事。很早的时候,室利·玛就停止了进食,据说她的身体拒绝吃任何食物。在1924年左右,那些忧心忡忡的信徒们害怕阿南达玛依会离开他们,就开始负责给她喂食。著名的灵性导师尤加南达曾经拜访过她,并在《一个瑜伽行者的自传》中介绍了这位伟大的女性觉悟者。 室利·玛自始至终聚焦于神,她坚持认为只有上帝存在,再无其它。当被问及“如何才能认识到上帝即大我(真我),最佳方法是什么”时,她推荐了两种方法:一种是虔诚之路(这个方法受到包括基督教在内的宗教的青睐);另外一种是自我知识之路(这个方法是商羯罗、拉马纳·马哈希以及所有吠檀多和不二论哲人所青睐的知识之路)。 根据吠檀多哲学,唯有无限真我(上帝、神、自性、大我)存在,世界不过是梦中的幻影,并不存在。人类灵魂是全知(梵)的一部分,而且他会持续再生,直到他清晰地回忆起觉知或意识。人由于不了悟自己是什么,而错误地认同身体是我,导致不断地重生(并没有轮回的主体),但是,从根本上来讲轮回也是幻境,无非是一场千秋大梦罢了。 ——空性之舞 2018年1月  语录(一)  1948年9月12日 人们极少会从室利·玛那里得到关于某个问题的确切答案。所以我怀疑把她的话写下来有什么用。于是,我问了她这个问题。 室利·玛:至少,(从我的话中)你了解到有一种状态,在那儿,问题不再以任何特定的方式被解决。在你生命的历程中,你曾经通过仔细思考而做出了一个一次性解决许多问题的决定,不是吗?但现在你将要意识到,不存在确定的解答,换句话说,你将要超越具有确定性和不确定性的层面。用头脑思索而得出的解决方案,必定出于某个特定的观点,因此将会给矛盾留有余地,既然你的决定只考虑了某个方面。那么你实际上解决了什么呢? (从我的话中)你将会发现一个完全的、终极的解决方案,能够针对每个问题及其特殊性和紧迫性,你也将会发现一个地方,在那里所有现存的和可能出现的问题都有一个共同的解决方案,在那里不再有矛盾存在的余地。问题的解答或无解将停止升起:无论一个人说“是”或“否”——一切都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