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一位过于快乐的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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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诗首次发表于1857年第一版《恶之花》,原标题为《致一位过于快乐的女人》(A une femme trop gaie)。1852年12月9日,波德莱尔将这首诗匿名寄给萨巴蒂埃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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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貌、举止、神气
尽显你的诗情画意;
笑靥在你面颊嬉戏,
似蓝天上清风拂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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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苦之人巧遇上你,
会痴迷于你的美体,
顿觉面前光艳四射,
发自你的香肩玉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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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色彩的奔溢韵律,
令服饰愈流彩绚丽,
如百花飘飞的舞剧,
荡漾在诗人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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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裙飘逸,象征你
飘忽、波动的思绪;
你的疯狂令我神迷,
我对你,爱恨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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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在美丽的花园,
我拖着乏力的肢体,
感到烈日撕裂我心,
似乎对我无礼相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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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芳草萋萋,
竟然令我伤心至极,
我就作践鲜花一朵,
惩戒大自然的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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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想在某天夜里,
当欲望的钟声响起,
像一个卑鄙的懦夫,
悄声爬上你的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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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蹂躏你仁慈的双乳,
去报复你娇纵的肉体,
还在你腰腹颤栗之际,
留下一道深长的创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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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可真销魂无比!
新樱唇会更娇媚欲滴,
我的姐妹,再从那里
向你倾注进我的毒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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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毒剂(venin),1857年8月20日,法国第六轻罪法庭审理《恶之花》案时,检察官将“venin”一词解释为“梅毒”,诗人坚决否认,声称该词意指“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