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
哦白,白,白。白色的城中妇女携带面包和蔬菜,
妇女在连续旋转的黄道带下
生产。
泉水在绿色的太阳中喷发,就像在白昼中
经过婚礼,在寒冷曙光中流浪,从一个郊区
到另一个郊区。
学童皮带上的扣子掉在坚硬的地上,
煤箱和石棺缠满了黑莓。
触觉的启示,一次又一次新的开始,
没有知识,没有曾经接受的记忆。
一个蹒跚的路人,在丧失了语言之后
我穿过一个市场。
征服者帐篷里的烛台溢满了烛蜡,渴望
已经离开了我,我的舌头上是冬苹果的酸味。
两个吉普赛女人从灰烬中升起敲着小鼓
为永恒的男人跳舞。
在一片被占据或者空闲(无人关心)的天空中只有鸽子和回声。
响亮的是我的悲歌,因为我相信绝望能持久爱也能持久。
在无人需要,无人知道,没有名字的白色之城
只有它曾经并继续存在。
(马永波 译)